忍了又忍,倒灌的泪意过喉而灼热,胸腔微微起伏着,喉管鼻腔眼眶却有热流涌上,他骤然低下头去。
他万分珍视的公主算是什么呢,在他们眼中只是鱼饵罢了。
只是调虎离山的一步棋子。
公主的高贵在于天下太平之时,就像他们能够像人一样活着,也仅限于遇到了好主子。
一切都是依托于他人的命运,漂泊无定。
他可以接受自己是这样的命如草芥,但是他们将公主至于此地,他一丝一毫都不可容忍。
宜章扭过头来,眼眸闪烁,白皙的面皮因为过于激动而变得潮红,断然道:“不可能,父皇说了,他们要的是我与皇姐,我不去,也不行。”
“五殿下是陛下和皇后娘娘的嫡皇子,谁也不会让您去冒险的,我劝您还是不要想太多了。”乔羽凉凉地叹息一声,并没有半分同情怜悯。
她只是很可惜,自己方才没有见到那位江央公主,或者说遗憾她离开得太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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