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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逢星好像很高兴听见她这么说,方才列出利弊时的沉稳姿态都松动几分,他藏起了所有的尖锐利刺,笃定地道:没事的。
就好像有他这句承诺在此,绝不会有其他的状况发生。
阮枝从那份冲击中抽离出理智,无形中回避了最重要的那个问题:所以,你今天不是为了和我谈判割让议和,而是打算
她一时间想不到合适的词,简单地说裴逢星是要把她带走不能概括他这等完善周密的考虑,她脑中冒出一个词,善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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