捏起萱城手,“不要在我这里自虐,你想害我啊。”
“不是。”萱城弱弱的低声。
梁仁放开他的手,“好了,说正事吧,既然你自己都承认那个荒唐的论题错了,说说吧,你想写什么?”
萱城迷茫的摇摇头,“我不知道。”
梁仁笑的时候,露出森白的牙齿格外迷人,“嘿嘿,要不要做我的徒弟啊?”
“徒弟?”
“哎,就是继承我的衣钵,好吧,学术上称为研究课题。”
梁仁敲了一下他的脑壳,“你臭小子真是装昏啊,我又不是研究魏晋南北朝史的,真不知道你当初看上我什么,就找了我当导师,冲动。”那最后两个字咬的有点重,却丝毫没有怪罪的语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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