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时标记结束后,时钊理智稍稍回笼,他捕捉到楚玦声音中不可忽略的一丝颤抖,皱了皱眉。
时钊回想起来,刚刚那种情况下,他根本没法控制自己,更别提收敛力道。
他的瞳孔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懊丧。他跟来是因为他担心楚玦,没想到最后是害楚玦为他担心。
楚玦问问题没听见响,又问了一句,“还难受?”
“……还好。”
没有抑制剂,时钊的易感期可谓非常难捱。临时标记维持的只是表面的平静,他自己知道他的情况有多糟糕。
就在这些混乱的想法充斥着大脑的时候,魂牵梦萦的樱桃白兰地气息忽然凑近了许多。
“别逞强。”说话间,楚玦替他拉开拉链,“我又不会罚你。”
时钊身上的柏木香仿佛带着guntang的热度,楚玦的手轻触一下,又稍稍缩回。
他说着“下不为例”,然后任由柏木香沾满指尖。
时钊猛地一僵,闷哼出声。他意识到楚玦在做什么,声音有些喑哑地喊了一声:“教官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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