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边南的匪寇都会来犯琼州,他们所为不过是一些过冬的粮草衣食,这点小打小闹,想来二姐不会放在眼里。”苏晖笑着回道。
“那是自然。”苏月晚伸手揉了揉马的鬃毛,她是大晋建国以来唯一的女将,圣上亲封的挽月将军。
“可我毕竟是女子,登不了青龙台。”苏月晚的声音低落下来,“大哥又不喜打打杀杀,我们苏家往后还是要靠你的啊。”
“二姐,你知我的。”苏晖自嘲的叹了口气,“苏知樾已经死了,他的枪折了,再不上战场了。”
“镇西关外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苏月晚皱眉问道,“我们都是自幼就上了战场,那么多生死都看过来了,好不容易得了功勋,你却说不要就不要了?”
“我知你与梁宇自幼一起长大亲如手足,他战死你定是伤心不已,可难道就因此你就要逃避吗,你忘了父亲和老师从小对我们的教诲吗?”苏月晚的声音严厉起来,不是提问,而是质问。
“是我杀了他。”苏晖停下脚步,轻声说。
“什么?”苏月晚愣住。
“阿宇遇伏被俘,他们用他威胁我打开城门。”苏晖只望着前方,说的风轻云淡,就好像是在讲一个无关自己的故事,“我一箭射穿了他的心脏。”
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