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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脸还算可以，没有脱妆。

姜烟看着电梯里反光出的自己，狼狈的样子似曾相识，好像曾几何时也发生过这种事，只是她忘了而已。

电梯一层层上升，姜烟的心却在一点一点下落，直到坠入深不见底的深渊。

好不容易上到二十二楼，姜烟连按个密码的力气都没有，抖着手按了两次都是错误提示，对面正在开门的女人好奇转身，看到如此姜烟的样子之后眉尾挑了一下。

浑身上下都是名牌，气质也很矜贵，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狼狈。

眼睛虽然极力保持冷静，但还是有种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脆弱感，殷子言莫名对这个“奇怪”的女人起了兴趣。

第三次，姜烟终于输对了密码，她打开门，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，抬眼望去，一个长相精致，眼神充满攻击性的女人正在看着她，眼神好像有点……玩味？

若是往常遇见邻居，她肯定会笑着打个招呼，但今天她很累，不想做任何事，尤其这个女人的眼神还让她不舒服。

殷子言没想到会被无视的这么彻底，看着对方关上的门，舌尖轻轻扫了扫虎牙，唇角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。

既然是邻居，那以后应该会有很多机会见到吧？

她笑着打开门进屋，心情意外的变好了不少。

姜烟进屋之后直奔浴室，洗了个热水澡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，思绪一清明，那桐电话就越发清晰的浮现在脑海中。

昨天在顾棠的办公室见到了乔灵，今天她们又在一起，语气还那么暧昧，姜烟知道其中大概有乔灵的刻意为之，但如果顾棠从一开始就明确拒绝了她，想必这些事也不会发生。

她抱着双腿，下巴搁在膝盖上，长发披散下来遮住脸，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她的神思开始恍惚，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吸引她魂游天外。

【宿主，你还记得自己的任务吗？】

姜烟听到一声机械音，猛地一下惊醒，但四下既空洞又阴冷，她看不清前路，不敢随便踏出一步。

“你是谁？”

奥斯卡听到姜烟这么说，小小的受伤了一下，好歹它也跟了她这么长时间，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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