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告诉我呀,你当年为什么会疯?”
我笑了笑:“言则璧冤枉我,非说孩子是无逾的,我一个想不开,就犯了傻。”
镶玉闻言,双眼爆红,她一把甩开我的手,气结的哽咽道:“烈柔茵,你还想瞒着我?三年前,你大婚,那日由琦王府出嫁,是我给你沐浴的,我都看见了……”
我一怔,望着镶玉神色有些尴尬。
镶玉恨恨骂道:“言则璧,他就是个畜生。”
我垂睫望着湖面,心里有些难受,但对比难受更多的是难堪。
言则璧于我就算再过分,也是我们俩人之间的事,只要没人知道,我就还能遮掩着过日子,可,一旦有人知道了,就好似有人扯掉了我唯一的遮羞布,我除了尴尬以外,此刻已经没有第二种感受了。
我低下头,咬唇问道:“除了你,还有谁看见了?”
镶玉一把握住我的手,安抚道:“我最先看见的,便让丫鬟都出去了,除了我,无人知道。”
我抬睫望着她,轻声求道:“镶玉,不要告诉别人,言则琦也别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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