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洼，有碎叶堆叠在里面，被男人大步跨过来的鞋子碾碎。

男人那时也是穿着黑色制服的，高专定制。挺括制服被绵密的雨泅湿，挺拔的背影因而稍稍有些狼狈。他就那样踏着满街雨幕走到你面前，墨镜早不知掉到了哪里，冰蓝的眼睛锁着你，向你要一个说法。

“解释，你说的话，我会信。”

你有些想笑了，都已经知道了还向你讨要说法，彼此心照不宣的翻页各自美好不好吗？

“比起轻浮跋扈的大少爷，我更喜欢钱。男人可以再找，钱可不是那么好赚到的。”你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说，很轻。被风吹过来的雨打湿了你的长发，这让你闻上去有股潮湿的味道。

面前的男人拳头攥得死紧，似乎在竭力压制着不揍你。他好像有很多话要说，有什么潜藏在身体里急剧膨胀着要爆发，但，最后的最后，只化作了一句轻飘飘的告别……

“不要让我再看见你。”

那之后，你确实没有和他再见过面。分属不同年级平日里执行任务几乎不会分在一起，因了你刻意的远离，本来日日皆可相见变成了再也看不见对方的身影。

之后，你随母亲去了国外。

“变成哑巴了？”

遥远的回忆被笼罩身上的身影拉回来，也不过是短短的一瞬。将你困在站台角落里的男人温热的手掌摸上你的脸颊，高大的身形带着天然的压迫力，让你的心脏瞬间紧缩。

“悟，好久不见。”你故作轻松的打招呼，轻扯嘴角露出僵硬的笑，心底拼命叫自己放松。大家都是成熟的大人了，过去的不愉快也应该被时间冲淡了。

“国外的水土很适合爱酱呀，”五条悟摸着你脸颊的手缓缓摩挲，带来令你恐惧的战栗，“还是说，拿了七千万过得很好，越发诱人了呢。”

男人的手有些粗糙，指腹间有常年祓除咒灵留下的薄茧，在你脸上缓慢划过，让你有种被毒蛇舔/舐的阴冷错觉。

“是很不错，托你的福。”那七千万都用来给母亲治病了，并没有享受到多少。不过，母亲的生命延长了，最后也度过了一段不错的日子，值了。

抚摸你脸颊的手落在你肩上，瞬间收紧，用的力道让你皱起眉轻嘶了一声，五条劲儿够大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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