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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月明还没反应过来,越师兄要做什么,就见他端起剩下的半碗安胎药,径直往自己嘴里一灌,然后起身往柳仪景身上一压,不顾他的反抗挣扎,以口渡药,尽数将安胎药喂至柳仪景的口中。
啊,越师兄好会啊,越师兄好会啊!
洛月明惊得睁大了眼睛,下意识捶打着谢霜华的胸口,失声惊叫道:越师兄这也太会了!想不到越师兄居然这么无师自通!
谢霜华望了床上的两人一眼,若有所思起来。
你你竟敢,竟敢亲我?谁给你的胆子,你竟敢亲我!才一分开,柳仪景就面红耳赤地怒骂道,你给我等着,我一定会杀了你的,一定会将你千刀万剐!我会像对待柳竹溪那般,将你绑在木架上,让整个师门的人欺辱你,我会杀了你的,一定会亲手杀了你!
好啊,如果你一日杀不死我,那我就每一天都事后喂你喝安胎药,你听好了,是每一天,你逃不掉。
抬手一抹唇角的汤汁,越清规低声笑道:茵茵,我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了,我不管你生了多重的病,也不管你说什么胡话,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。
洛月明听得一愣一愣的,暗道越师兄还真是严格按照幻阵的剧情在走,浑然不知剧情已经脱离了柳仪景的控制,现如今一发不可收拾起来。
谁跟你是夫妻?这不过就是我设下的幻阵而已,待我离开此地,我一定杀唔。
其余的话根本没机会说完了,身子很快又被压至了床榻上,双腕也被一只大手齐握,一并按过了头顶。
红帐又散落下来,覆盖在了两个人的身上。
洛月明和谢霜华双双转过身去,背对着背,皆是面红耳赤的,两个人各怀心事,也不知道都在想些什么。
待天气好转了,越清规果真带着柳仪景去郊外骑马,两个人共骑一匹棕红色的俊马,也不让家丁们跟着,慢悠悠地在草地上闲逛。
柳仪景在幻阵里是女身,因此自然作女子的妆扮,穿着浅绯色的裙子,发间还斜插着珠钗,面色红润,一双美眸含着泪光,死死咬着下唇,好似极力忍耐着什么。
洛月明和谢霜华不远不近地跟着 反正他们除了跟着柳仪景之外,哪里也去不了。
遥遥望过去几眼,洛月明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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