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朝歌疑惑看着张全胜,比划着手语问道:张公公,这是何意?
张全胜道,谢妃娘娘,您的这些个哑语啊,咱们可是看不懂。不过,太后娘娘可是吩咐过了,只是召见您一人,其他人当然不准许同行。您放心,这小宫女不会有事的,您有那份闲心啊,还是要多担心担心自己吧。
一个深得太后宠信的宦官,在这后宫之中,甚至比某些嫔妃的地位还要高上一些。
张全胜显然也是在这后宫里横行惯了的,太后使些残害的手段时,也没少了他的出谋划策。
谢朝歌被带进了寝宫的内殿之中。
内殿的围帘被放了下来,太后就在那围帘之后,似在午睡。
谢朝歌跪在寝宫的正中间,规规矩矩的叩首行礼,可是他不能说话,自然没办法自己告知太后。
谢朝歌在地上趴了一会,还是没有听到内殿里有动静传来。
不过是跪了这么一小会,谢朝歌就已经身子有些微微发抖了,这深宫的地板凉的刺骨,纵使内殿之中的炉火旺盛,却是没办法将地板也焐热的。
谢朝歌侧头看了眼身旁的张全胜,可是张全胜丝毫没有要帮他禀报的意思,仍旧是趾高气昂的一副派头。谢朝歌身子虚的快要支撑不住了,只能暗暗的深吸气,然后轻咳了两声。
寂静的内殿,这轻咳的声音也有些突兀了,围帘之内总算是有了人说话的声音。
是谁在外面?不知道哀家正在午睡吗?哀家近日头疼难受的厉害,好不容易睡着了,还要被不长眼睛的东西吵醒!
张全胜殷勤的回答道,太后娘娘,您不是叫奴才去接谢妃来吗,人现在已经到了。
太后声音中带着丝慵懒,哦?哀家让你去接人,怎么还用了这么长时间,哀家都等得睡着了,谢妃还真是好大的架子啊。
谢朝歌垂着头,太后这是明显的故意刁难。
围帘被人拉了起来,太后正半躺在那软塌上,眼神跟钩子一样直直的看着谢朝歌。
既然被你吵醒了,那哀家便也不睡了。谢妃,你可知哀家近日为何会失眠睡不好?
谢朝歌安静的摇了摇头。
太后语气威严道,因为哀家有一事,觉得很是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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