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第间,他可从来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,女人的求饶声,在他听来就是催情的春药,江天泽提起玲珑的屁股,从上而下猛cao她嫩xue。
玲珑的身子骨本来就柔弱,加上连续几天滴水未进,哪里经得起他的折腾,被cao得直叫唤:“姐夫轻些,啊!啊啊!玲儿的saoxue要爆了!”因受不住这么激烈的choucha,求生的欲望让她直往前爬,试图摆脱身后那个洪水猛兽般的男人。
江天泽正在兴头上,什么都顾不得了。像抓小鸡般揪住往前爬的玲珑,抱着她白花花的大屁股猛干几下,骑跨上去,如同发情的公狗,不停耸胯cao干。
玲珑的saoxue已被插得麻木生疼,无法承受更多欢爱,哭喊着继续往前爬。
江天泽越干越有兴致,骑在她背上。扶着她rou乎乎的的屁股cao弄。
柔弱的玲珑就这样驮着身强力壮的姐夫满屋子爬,却无法摆脱那无穷无尽的cao干。
:“啊!啊!不行了,啊!要捅穿了,啊!啊啊!”玲珑什么都顾不上了,纵然平生最大的力气叫喊着,抗议着,却无济于事,江天泽只会因为自己的躲避和叫喊,cao得更深更重。
玲珑眼前发晕发黑。下体的大roubang撞的她直往前怂,她一手撑住身体,另一只手往往去拼命推身上的男人:“别插了!求求你了,好姐夫,玲儿的sao逼要插烂!”
男人一言不发,神情严肃。抓住她伸过来的玉臂,借着力,胯下插得更猛,玲珑哭着扭臀躲避。
又插了一百来下,江天泽这才停下来。在她身上喘着粗气,坏笑道:“才半年不见,就不习惯了?你看姐夫哪里不是把你插得哭爹叫娘,跪地求饶?”
玲珑回忆起以往的每次欢爱,不觉浑身如筛糠般颤抖,转头看到身上不停插干的姐夫,恐惧和不安使她saoxue紧咬男人的性器,突如其来的一夹,江天泽爽到头皮发麻,提着roubang猛干,想要干松这要命的saoxue。
边干边道:“把姐夫得了jiba夹断了,谁来cao你这个小sao货?”说完双手继续捧着玲珑因出汗而滑溜的屁股,大开大合地cao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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