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出差,大概要七天。”
“嗯?”
温景天环抱着乐殊,头靠在她肩膀上笑嘻嘻的接嘴到:“所以有事联系我就不要想着他咯。”
“抱歉我还想着你和他熟叫他过来没事的……”魏玉咬了咬自己下唇,没再说什么。
“……说实话?”乐殊挪动了一下身子,平躺在两人之间,“没想到真做了后没什么负担了。”“我以为我会更羞耻一点……其实还好,”乐殊偏头看了一眼侧立着身子的温景天,“可能是因为都是熟人吧。”
没理会两人,她自言自语着:“没想到跨出这一步后还有点空虚。”
“你不生气?”
“为什么要生气……我同意了啊?”乐殊有点疑惑地看着自责的男人。“而且挺爽的,谢谢你们。”乐殊伸出手拍了拍前后两个男人,脸带浅笑着伸了伸腰,“我反正爽了。”
她正在淋浴,剩下两个男人大眼瞪小眼,还裸着身子。
场景不算特别沉默,至少温景天是这么想的,他侧着身子看向正身躺着的魏玉,“你觉得我做得对吗?”
“至少算不上做错。”魏玉没有侧身,“那你觉得我做得对吗?”
“有什么……至少不可能比我差。”温景天双眼失焦,“我做不好的。”
我肯定做不好的。
魏玉没有继续回复他,只是看着天花板。
“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拯救她。”
声音很轻,谁也没察觉。
太晚了,温景天收拾收拾自己后哈欠着被魏玉带去客房,等到魏玉回到主卧时候她已经睡着了,平平地躺在床上就好像人偶一样睡眠着。
魏玉轻手轻脚地关掉了灯,却没有入睡,转身下到了客厅。
客餐厅一片寂静,没有拉上窗帘的落地窗忠诚的透着月光,半月的月光没有减弱,清冷地反射在客餐厅里。
冰箱里的啤酒他拿起来却又放了回去,临近的旅行并不是让他焦虑的理由,而真正的焦虑的根源却比他还要安稳地沉睡着。
并没有拯救的理由,但她的存在就是拯救的理由。这样安慰自己就够了吗?他也不能确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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