咳了一声驱散喉间的痒意,又皱着眉试着握了握拳头,软弱无力,觉得靠自己赤手撂翻老头的可能性不大。
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,婚礼上,新郎一般都会在最后离场,奥德莉在门把上挂了个唤佣仆所用的铃铛,而后将烛台握在手中,靠在床头闭上双目,打算养会儿神,思索着之后的路该怎么走。
可几近一整日不曾休息,这具身体早已疲惫不堪,很快,奥德莉便不自觉地陷入了沉睡之中。
她久违地做了一个梦,梦里,她回到了自己第一次见到安格斯的地方。
那是城中最大的一处角斗场,角斗士大多是角斗场的老板从交易所买下的奴隶,还有一部分是监狱里自愿申请参加的死囚。对于他们来说,在集市被绳索痛苦地吊死,不如在最后自由一回。
这个时代阶级分明,贵族平民奴隶,可就算是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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