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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没曾想,这一切都在长公主的预料中,如今说什么都为时已晚。
几个女眷面容枯槁,形容散乱,仿佛眼泪都流干了。
而何绍垣看起来最是凄惨,全身上下都是青紫一片,脸上布满了被指甲抓的伤口,头皮都被扯掉了好几块。
这是这些天在牢底他自己失了心智发疯弄出来的。
何绍垣现在倒是有三分清醒,抛开挡在脸上的头发叫道:“知罪?知罪!什么知罪?”
周冶呈摇了摇头,正要再问其他人,何绍垣却突然爬起来站起身指责秦桦叫道:“是你!是你!是你!”
秦桦神色一凝看着他,何绍垣脸上露出狰狞的笑,“都是你害的!是你救了她!要不是你,那个贱人早就死了!”
他还记得当初第一次利用汤池陷害长公主时没成功,下面的人来报是一个叫秦桦的男侍救了长公主,若不是他,那长公主就神不知鬼不觉被杀了,他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。
秦桦皱眉看着已经半疯癫的何绍垣,此人真是死到临头了还不知悔改,周冶呈则施施然坐着并不说话,他就想看好戏。
秦桦冷声道:“公堂之上,岂容你放肆!”
何绍垣眼睛红红的,叫道:“放肆?你这个卑贱的男侍,你居然敢教训本驸马,长公主呢!她怎么不来?”
何绍垣昏昏浩浩地,脑子里全是对长公主的愤恨和不满,秦桦冷眼看着他,并不说话。
周冶呈拿起惊堂木拍了拍,“肃静!来呀,带人证物证!”
很快衙役将人证物证都带来,这其中就有何绍垣曾经的挚爱素衣。
不过现下已经是相看两生恨了。
周冶呈先将底下的人罪名念了,又将收集的罪证也念了,而后让人证一一讲述自己知道的事。
素衣仍然一身白衣,头上包着帕子,因她已经狠心将孩子堕了现在在坐小月子,但她虽然看着娇弱,说话却有条有理,将自己如何被何绍垣强抢为外室,如何进了英国公府,何绍垣又如何打算对长公主下手的事说得清清楚楚。
何绍垣越听脑子越清楚,好像想起了许多事一样,他猛得扑向素衣叫道:“贱人!原来是你!”
他以为是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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