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臣将太子的命格扭转,辅助于您。”
“再来就是九年之前,陛下就献祭过一位皇子的命格,令其冤孽缠身,永镇不平,如今皇子未死,替您压了这么多年,已是邀天之幸。”
“圣上,事不过三,没有第三次,请恕臣无能为力。”
“混账,”泰康帝激动愤慨之下就这么站了起来,:“你胡说,你这佞臣,你对朕不诚?!”
“什么第三次,你都能做前两次,为什么不能做第三次?你只管看谁合适,沂舟既然没死,他就肯定能再来一次!朕给他性命,给了他尊贵的身份,他为了朕如今献出一切也是应该的!”
“陛下,七皇子未死,是因为他的血亲洛妃娘娘,洛妃娘娘因为这件事,已经殁了,七皇子如今还为您压着这冤孽,若是动了他,无人在替您压制,登时暴毙也是有可能的。”
殿内一时寂静,随后,就听见泰康帝沙哑的声音,他不在抓着齐沂舟不放,神色焦急地问着,:“那朕的六子宏儿呢,他和贵妃,够不够?若是不成,还有瑁儿,对,他的母妃如今也在,还有谁,还有谁.”
“圣上,第一次,臣没了一甲子的寿命,第二次,瞎了一双眼睛,臣如今,就只剩下这幅空荡荡的臭皮囊了。”
“臣既然前两次都能舍得,这第三次自然也能舍得,只是,这一次,臣实在是无能为力,至于这幅空皮囊,圣上若是想要,就只管拿去吧。”
陈言的行礼的姿势都没变,那一头的白发,配着他年轻的面容,更显的刺眼。
待他的话一说完,殿内回荡只有泰康帝沉重的喘气声。
殿门被打开了。
焦急候在外面的罗公公殷勤的小碎步迎了上去,“陈大人。”
“罗公公。”陈言偏了偏头,那双眼睛好像都循着声音落在了罗公公的身上。
那目光,罗公公撑不住,最先移开了目光,陈言似毫无所觉,他甚至露出了一个清浅的笑容,他扭过头,直视着快要西落的太阳,轻轻的赞了一句,:“好美。”
身后是昏暗的内殿,满头白发的陈言立在这最后的一点余晖里,片刻,他移回目光,:“罗公公留步,不必送了。”
“陈大人慢走。”对着陈言,罗公公伶俐的话都没敢说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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