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贯注的听着,黑黢黢的圆眼珠转着,它歪了歪头,趁着珵王松开手的一瞬间,飞快的将那支笔捏在了爪间。
“唳——唳——”它一只爪子捏着帕子,一只爪子捏着笔,耀武扬威的盘旋在半空冲着珵王喊叫了起来,见珵王抬了抬手,它瞬间从窗户里窜了出去。
“王爷”进了屋里的萧三拱手施了一礼。
“何事?”珵王看着他,脸上又习惯性的浮现出了那种温文尔雅的笑意。
“王爷,属下眼睛疼。”
“混账东西。”珵王笑骂了一句,随后,他脸上那恰到好处的笑意消失不见。
呼,舒服多了,也是见王爷有了几分从前的朝气,萧三才敢出言打趣,他木着的脸也柔和了许多,随后,他神色正经了几分,说道,:“王爷,围猎之后当晚进宫的是那个小神棍陈言。”
“陈言。”珵王展开公文,边提笔写着,边说道,;“不必理会,这世上哪有不付出代价只占便宜的好事。”
“阿青回来了,述安还在边关,秋日一过,边关的冬日就来的格外快些,三年了,让他千万留意。”
萧三连连点头,“属下明白。”
“对了,还有一事。”珵王放下了手里的笔,转而看向了腕间的那枚珠串,他的眉梢都抑制不住的柔和了些。
长久注视一个人,真的会成习惯,看着她满身不甘的往前走,跌跌撞撞的奔跑。
很难说是在哪一刻被打动了,或许就是在她不经意抬眸的时候,那日围猎,那样的一眼万年。
珵王没笑,语气都透着几分认真,:“阿青很是中意一个姑娘,很想将她纳在羽翼之下,你选几个人,帮它去护一护吧。”
到底是此鹰还是彼鹰?
萧三看着近几日都没去佛堂枯坐的珵王,心里乐开了花,应了声就急匆匆的出去了。
*
有了泰康帝的偏袒,又没有像六皇子一样旗帜鲜明站出来打擂台的然,十皇子很快就在朝堂站稳了脚跟,这日下了朝之后。
崔府内
“老爷,这是?”柳氏看着不少抬着些贺礼进府的仆役,不年不节的,这么些礼,是从哪里来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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