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孙寡妇此时气急败坏,只是一味赶他,“你先走!我......我之后给你。”
赵台拂开她的手,呸了一口,“晚了。”
赵台一把推开孙寡妇,拿着咣宕的酒瓶,“大家听我讲个好玩儿的,乐呵乐呵。那日我去茅厕尿,走到孙娘子院墙边儿,你们猜我看到了什么?”
孙寡妇撕心裂肺地喊:“住口!赵尿胎!你真不是个好东西!”
“是是,我不是,你是个好东西。”赵台又啐了一口,“当时半夜三更,孙娘子的厦屋正对着门口的咸菜缸子,我正好闲来无事,趴在缸缝朝屋里看。只听得屋里的叫声。”他不怀好意地看向孙寡妇,“那声音,叫得我耳朵都快起茧了。”
孙寡妇这才想起,那天她家的咸菜缸裂了,猪崽的毛也被薅了一把,原来都是这个畜生干的。
她气得说不出话,伸手挠赵台,反被他禁锢住。赵台笑了笑,“咸菜真他娘的呛人啊,我就凑过去看啊,窗户纸捅破了,里边燃着火盆子,两个人影交叠在一起,她吮一下,他也吮一下,扑扑喇喇的,可不就是活春宫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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