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重的声响。
她还怕童言无忌,轻叱道:“满满,这可不能瞎说,他们应当是身着衣物的吧。”
大满想了想,摇摇头,又点点头,“锦哥哥不穿的......”
云娘差点捂住他的嘴,大满很气,觉得自己不被信任,在云娘手心里嚷嚷,“我就是看见了嘛!他们打架,薛哥哥都哭了——呜。”
云娘直接捂住他的嘴,“这话莫叫别人听了去。”
边关虽开放,这种偷腥的事儿毕竟对女儿家名声不好。村儿里每家每户前边连树都不长,都是光秃秃的,发生什么事看得一清二楚,有什么动静也瞒不过同村的眼睛。
云娘凝着眉,打心底里觉得隔壁小林不是这样的人,却难免有些怀疑,而又不屑于听墙角,只想着下回好好打问一下,劝劝这姑娘。
薛锦的后背如同被万只蚂蚁噬咬,又痛又痒,之前也有行军的医生帮他推筋络,从没有这样火烧火燎的灼痛感。他咬着牙硬是转移注意力:“瞧着你瘦弱,手劲儿倒是不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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