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,仿佛此时又泛了上来。
“殿下。”他诚惶诚恐地跪下,“您怎么来这了,司礼监到处都是太监,腌臜之地,辱没了殿下。”
扶欢没有理他这些话,说道:“慕卿走时曾对我说,有事可以找少监商量,现在有一件对我特别重要的事,我便来找少监了——少监别再跪着了,先起来。”
萧少监喜气的五官都皱起来,苦恼得真情实感:“能为殿下差遣,是奴才的荣幸,殿下有事,传话到司礼监,奴才必定过来,何至于殿下屈尊纡贵来司礼监。”
“我本是想找慕卿,没料到他走得那样快,应是领了圣命不得耽搁。”扶欢轻叹了一口气,显得有些寥落,“一来一去传话太麻烦,我便自己来了,还请少监不要怪罪我的冒昧。”
这话使得才刚站起来的萧朝又赶紧跪了下去:“殿下言重了,殿下是主子,奴才怎能怪罪主子。”
“殿下想让奴才说什么做什么,奴才一定赴汤蹈火,为殿下做到。”
扶欢再让萧朝起来。她下意识地咬住下唇,犹豫了半晌,终于说道:“不是什么赴汤蹈火的大事,只是想问问少监——近日朝上,是否对北疆战事有和亲一说。”
萧朝的心骤然一跳,长公主怎么知道这件事,他还记得朝上那个倒霉的文臣一说出和亲一事,掌印便下令封锁了消息,不得有一丝半点的风声传到长公主耳里。
到底是哪个不开眼的崽子让长公主得知,他一定要割了他的舌头。
萧朝至今还能想起那日慕卿的脸色,霜雪结冰一般,光是瞧上一眼就觉得冷到骨子里。掌印虽然平日里也冷淡,可都比不上那日,那日连萧朝自己,同掌印说话都战战兢兢,生怕一个字说错,掌印便会拿他开刀。
而那个胆大的文臣,在朝会散后没几天,便有锦衣卫上门,此时大约关在昭狱里,生死不知。掌印亲自负责的案子,想必此人是不能活着出来了。
萧朝生出一个笑脸来:“殿下从何处听说的,和亲一事子虚乌有,殿下尽管放心。北疆战事胜负未分,就传出如此流言,其心可诛。”最后一句话,萧朝将话音放重了,显得郑重其事,嫉恶如仇。
扶欢看着萧朝,她分不清萧朝同她讲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,
她继续说道:“有人告诉我,大臣们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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