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有人到:“说不准这位探花郎还要尚公主呢,康嘉大长公主,当初不就是出降给探花郎。”
那些妃嫔将话题转到扶欢身上,都用团扇掩着脸,轻轻笑了起来。扶欢已经到了选驸马的年纪,不仅是太后皇帝,那些后宫嫔妃也渐渐拿驸马打趣扶欢。
扶欢不甚喜欢,但又不能一一较真,只能拿起扇挡在面前,道一句还没影的事,就转到另一侧,不同嫔妃们待在一块了。
一个人的时候,才显得清静许多。她用绣着白鹤翩飞的团扇撩起奉天楼挂的彩幕,柔软的丝绸盛在团扇上,轻飘飘地,柔顺地从团扇上滑下。进士们领到皇后的赏赐,从奉天楼上盘旋而下。
那盘旋的木质楼梯上,绿罗袍鱼贯而下,正好在扶欢所坐的彩幕下。她将团扇收回,恰有清风,彩幕徐徐飘起,扶欢起身,站在彩幕后。
梁深不知为何,是最后一个下楼的。状元榜眼探花,俱有圣上亲赐簪花,梁深的巾冠上,宫花艳艳,灼烈得如同一团火,将他的眉眼烧得肆意飞扬。扶欢背身站着,那道清风不知疲倦地吹着彩幕,终于将彩幕吹得缠上了扶欢的腿。
她回身将缠上的绸缎揭开时,目光不可避免地,还是同梁深撞上了。
着绿罗袍的探花郎见到扶欢,或许是因为日光盛盛的缘故,扶欢好似见到了他眼底明亮,盛着一斗日光。
梁深停下来,就带着笑,看向扶欢。他轻声唤了殿下。
扶欢将缠在腿上的彩幕解开了,听到梁深唤她,转身见到梁深,便略略一颔首,称道:“梁公子。”
楼梯与楼阁的距离,相距不远,扶欢只要倾下身伸手,就能碰到梁深的巾冠。即便皇帝和嫔妃都曾拿梁深打趣过扶欢,但对于梁深本人,扶欢却是没有多少成见。
他是世家的清贵公子,文韬武略,仿佛没有什么不足的地方,对于这样优秀的人,大约真的很难对他感到讨厌或排斥。
扶欢颔首过后,觉得这样一句梁公子是否过于冷淡了一些,便又补上一句。
“恭贺你取得探花。”这一句,聊作祝贺。
梁深取下了那朵灼艳的宫花,眉眼的肆意仿佛都停下了,换成了跃然眉上的温柔喜爱。他本就生着一双含情目,如此更显得多情了些。
“臣应当感谢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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