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所以放在她的腹上,却是暖烘烘的。
慕卿劝慰着她,一递一声,想叫她的注意力,不那么集中在疼痛上面。
疼痛会让时间变得更加漫长一些,好似经过了许久,马车才停下。慕卿不假手他人,抱着她下了马车。
疼痛之中,也没有心情观察这院落,匆匆一眼,只能看到错落有致,黑暗中,显得分外冷清一些。知道院子中灯火亮起,才添了几分烟火气。
太医已经在静候,见到扶欢闭着眼,脸色苍白的模样,也不多说话,匆匆搭脉问诊。
扶欢躺在床上,不同于她的闺房,慕卿房中有一股淡雅的檀香味,锦被软枕中,还有她惯常在慕卿身上闻到的沉水香味道。这味道很是令人觉得安眠。
她能模模糊糊听到太医同慕卿说些什么寒气入体的话,应该也是之前那碗刨冰的缘故。府邸间伺候的丫鬟已经递上了暖水袋,小巧的一个,刚好可以放在腹上。这使得她的难受减轻了几分。
不久,药味就在房中蔓延。即使到了他的府中,慕卿也不假手他人,亲自侍奉她喝药。
扶欢恹恹地趴在床上,慕卿托起她的肩颈,一点一点将那碗苦涩的药流入扶欢口中。扶欢最近药喝得太多了,对于这些苦涩的药物都已经习惯。以往喝药都要皱下眉,不情不愿的,现在一碗喝下去,也没有一句抱怨的话。
只是这药到底不是什么灵丹妙药,不能立竿见影地缓解疼痛。扶欢捂着暖水袋,在床上依旧蜷起了身子,好像这样,才能稍微不那么疼一些。
慕卿在她床边,抚过她紧蹙的眉眼,他从来没见过扶欢这样疼痛过。她一蹙起眉,就仿佛在他脑上钉下一根钢针,在狠狠地戳刺他。
“那么难受,这么多年,是怎么过来的?”慕卿将一缕黏上汗水的发丝拂下,心疼地吻了吻她的额头。
即便疼痛,扶欢也能感受到外界的动静。她听清了慕卿的话语,也感受到他落在额头上轻若鸿羽的一吻。
“原先并不是那么难受的。”她张了张嘴,细若蚊蝇的声音从口中发出,“我不该任性,多吃了那一碗刨冰。”
每个月来的日子,扶欢心中是有数的。可是不知是不是之前受伤的缘故,近几个月,她的日子总是不十分准确,不是提前就是延后,这次来临也没有任何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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