鲁斯对他的态度变化,是之后布鲁斯走到床的另一边,掀开被子,毫无障碍地躺了下去。
不是说他们以前没有这么亲密过,他和布鲁斯一起被扔到外星球,不得不靠着取暖的经历都有,但唯有这一次,差点把他吓得一骨碌砸穿韦恩庄园的地板。
他浑身肌rou都绷得像块石头,而布鲁斯却陷入异常放松的状态,要不是克拉克知道布鲁斯平时参加宴会都会把香槟换成姜汁可乐,他一定以为对方是嗑高了药。
克拉克瞪着天花板做了一段时间的心理建设,就在他终于忍不住侧过身体,想着就算被做表也要问个清楚——
布鲁斯闭着眼睛,睫毛被床头灯打下一片细小的阴影,呼吸又轻又缓,胸口均匀地起伏着,蓝眼珠一动不动地掩在薄薄的眼皮下。
他睡着了。
克拉克差点以为自己思考了一个世纪,又或者他其实一颗大号人型安眠药,但对面的古董钟的指针告诉他,他以为漫长的时间,实际只过了一分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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