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你若是真想这样,你就继续闹,这书我也不念了。
说完一把将桌面上的书本笔墨一把扫在地上,乒乒乓乓地掉了一地。
木母一听自己大儿说不念书,吓了一大跳,木家这么多年辛辛苦苦都是为了什么,还不是为了自家老大能出人头地,光宗耀祖,咬了咬牙道:糊涂啊青儿,你简直糊涂,这样子怎么对得起我跟你爹。
说完是没再去找春桃的茬,但却一下子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。
这下子她也总算明白了,为什么自己的好儿子每个月不到日子就总跑回家催着要月钱,感情不是书院要,是把钱都花在这些女人的身上了啊。
想起自己这些年,自己一家人省吃俭用,把几个女儿给卖出去,换来的钱都是给儿子这样霍霍出去,哪能不叫她伤心,此时越想越不值得,越想越不甘心,但又没有其他办法,家里已经没有别的出路了,也只有靠木空青才能看到一点希望。
越想越难过,越想越生气,哭得呼天抢地,声音之大惹得一起租着这片廊房的几个学生都徘徊在附近,对着他们的房子窃窃私语。
木母最后还是走了,走的时候整个身子佝偻了不少,想起临走的时候,自己那乖儿子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不要把这个事情告诉自家老头子,木母被他气得一口气都差点缓不上来。
她固然也是好面子的,这些年从村头到村尾,她能那么理直气壮地和那些村妇开骂,总是能以高人一等的姿态出现,还不是因为她有个秀才的儿子,一旦没了这个资本了,以后谁还把她放在眼里。
一时之间进退两年,骂那不要脸的春桃,若不是这sao蹄子,自己乖巧上进的儿子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,想起附近还有一起租着廊房的书生,想来这个书院不是什么好书院,风气这么差,个个在外边养小情人,带坏了自己的儿子。
一路走回芙蓉村,只觉得这路都比往时还要更远一些。
谁知刚回到村里的时候,村妇们看着她指指点点议论纷纷,都在背后说木家的儿子借着在县里念书的名头,拿着木家两口子卖女儿的钱来租廊房养姘头。
往时木母要是听到这样的话,定是二话不说就给骂了回去,但如今这事就像是和尚头上的虱子,自己都亲眼所见了,哪里还能假得了,但一想到临别时木空青痛哭流涕的样子,她牙齿咬得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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