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背后是不是还有别的隐情。
刘念念没有直接回答木母的话,整了整袖子一派轻松地道:想要刘家的银子也不是不可以,但当年孩子抱错的事情,你若是能说出个让我信服的理由,这个,我现在就可以给你。
刘念念抛了抛手中的荷包,木母顿时眼睛发红,那荷包看着鼓鼓囊囊的样子,至少得有二三两,那都够老大三个月的月钱了,更何况眼下老大左腿骨折,每天都要敷药,这药钱哗啦啦地往外流,可愁坏了木家两口子。
木母看着那荷包咽了咽口水道:这还能有啥理由,是季云娘那sao蹄子给抱错了呗。
我娘当时生的是第一胎,宝贝得不行,怎么可能会疏忽至此,这个理由我都没办法说服自己,你不想要这个钱就算了,我可走了。刘念念将荷包收到袖子里,转身就要走。
眼看到手的银子就要不见,木母大急,忙扯住她的袖子道:走怎么走,我才是你娘亲,给点钱给我用怎么了!
刘念念冷笑一声,一把扯回自己的袖子道:你连个证据都说不出来,怎么能证明我是你女儿,再说了,你这尖嘴猴腮的样子,我跟你长得又不像,谁相信我是你生的!
木母心中咯噔一跳,却不知这刘念念竟聪明至此,一时之间哑口无言。
刘念念怡然自得地摇着脑袋,准备转身走人。
慢着木母终于出声了,你和你两个jiejie一样,你们每个人后肩那里都有个胎记,相差无二。
所以我和丁香身上有没有胎记,你们老早就知道刘念念闭了闭眼,那你还敢说孩子不是你们蓄意换的!
木母没想到一说出胎记就被步步紧逼,她嘴巴虽然骂人厉害,但都是一些风言风语,骂的都是污言秽语,这前言后语没接得上,一下子就被刘念念给找出破绽,就再也圆不上来。
颇有些气恼地道:倒也不是我们非要换,是当时我和那sao蹄子一起刚生产完聚在祠堂里,谁知路过了一个男人,三言两语就怂恿老头子给换的。
果然如此,刘念念不动声色地转过身:那男人是何人,姓甚名谁?
这我就不知了,走村蹿巷卖酒的商人吧,挑着一副担子,筐里有瓶瓶罐罐的酒,身上一股酒味。
刘念念看了看她的神色,不像是说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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