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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现在不管是人类还是妖族都把她形容的残暴凶恶，卑鄙无耻，估计过段时间任谁听到她的名字都闻风丧胆吧。

慕容莺楞了下，低下头，“其实我也不是什么好人，我....也杀过人”

说完抬起头，见寒乐平静的样子疑惑：“你不好奇吗？”

“小羽之前是你送药毒死的”不是疑问而是肯定。

慕容莺睁大眼睛，并未语。

寒乐要走，慕容莺喊道：“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不应该苟且偷生，应该和小羽一样殉情”

寒乐停住，本不想回，但看慕容莺泪眼朦胧，攥着拳头急红了脖子的样子，还是说出了心里话：“其实你活着挺好，免得三个人又纠缠在一起。”

慕容莺整个人楞在原地。

寒乐出去勘察了一圈，回来时慕容莺已经不在院子里了。

看着寒曲的房间，烛火已熄灭，最终停在门口，去了另一间屋子。

屋里烛光虽熄灭，但寒曲并未入睡，她停在门外，离开的时候脚步故意缓慢，明明察觉到她在外面，却没有叫她进去。

寒乐翻了个身，有点烦。

“族长可是有心事？”雪幽歌盘腿坐在铺在地面上的棉被上。

原本她是可以一个人独享一间房的，对方却突然敲门进来，善解人意的雪幽歌自然是要睡在地上的，不过这样也好，嘴角不易察觉的上扬。

“雪幽歌，你为什么不留在精灵族？”

寒乐这突然的问话让雪幽歌楞了几秒，沉住气，“我为何要留在精灵族”

后觉得语气不对，又说：“我是狐族的女子，效忠于族长，自然要跟在族长身边。全心全意服侍你”

寒乐哦了下，雪幽歌以为她不会再问了，准备躺下睡觉，对方的声音又淡淡的响起：“你和埃丽茜做了吗？”

什么？

雪幽歌瞪圆了眼睛，这种肮脏的东西她怎么可能会做！真是想想就恶心。

“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。”黑着脸。

“是吗，我知道了。”寒乐一副明白的样子翻了个身。

？！

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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