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她在乎很多。”
“她生性良善。”沈容年掐紧手心,而徐宁之,似乎天生就是个坏胚,把原本白纸一样的卫希染满黑墨。
“因为她无忧无虑。”徐宁之眸光微暗,但很快就恢复明亮,“但她在意沈家。”
沈容年秀眉轻蹙,“发生了什么?”
之前卫希频繁问她关于北疆的事,但最近却突然没声了,她本来想写信问问的。
“先帝吞了北疆的粮饷,还把沈家逼入绝路,沈家三子皆因此战死,此事,你知道吗?”
沈容年长睫微敛,“知道又怎样?”
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,沈家又不可能叛君。
“若沈澜年还在,定然不会似你这般。”
沈家的子女都被教导得忠君爱国,唯有沈澜年,天生反骨不畏皇权,若活着的是沈澜年,沈家军可能就不只是单纯为了卫希了。
“确实。”沈容年不否认,她那个三哥简直不像沈家人,幼时便是那般,年纪越长,与沈老将军的冲突就越多,桀骜不驯得仿佛一匹野马。
沈家都在认命,唯有他不认。
“小希也被你们教得那么懦弱。”徐宁之说话不好听,身为皇家人,卫希却完全像个沈家人,她本可以不为那些事情烦恼,但她偏偏被这些所谓的真情困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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