唤着,“以川、以川。我太舒服了,就那儿,就那儿。”
有细微的如哭泣一般的声音,也从周以川的喉咙里冲出。他铆足了劲儿疯狂挪动,一直动到自己浑身酥软,才喘着粗气趴到了周正的身上。
周正坐起来,上前嘬住周以川的胸前红点,开始夹动双腿,带着他一上一下蹲坐起来。
周以川被夹得如同坐在打桩机上,不停地推高落低。每一次上升,心脏都像要蹦出来一般,强烈的失重感让他浑身发冷,而每一次降下,周正那又粗又硬的东西,就像要捅穿他似的,又重又深地钉进了他的小腹中。
他被顶得酸楚不已,连连唤道:“可以了,可以了,再这么弄,我就要射了。”
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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