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走了过来,跟在她身后,打断她的话,用仇恨的目光盯着那个黑色行李箱。
鹿饮溪看了看简清,又看了看自己的行李箱,不明白自己的箱子哪里惹她生气了,要被她用这样的眼神盯着。
她是不是喝醉了?
把行李箱当成谁了?
鹿饮溪牵起她的手,安抚说:没去哪里啊,就是去参加义演,我上回和你提过的,你还听我唱了好多天的歌。
简清慢慢回忆。
鹿饮溪把她拉回到沙发上,走进她卧室,将那杯没被饮用的蜂蜜水递到简清面前。
简清没有喝,忽地端起桌上的红酒,倾倒在鹿饮溪身上。
鹿饮溪只着一件长款蓝白条纹的衬衫,红酒自肩头洒下,浸湿了大半衣衫。
湿透的衣裳贴在躯体上,鹿饮溪低头看着身上红色酒渍,微微叹了一声气:原来你喝醉了是这幅模样这件衬衫252元,等你清醒,记得给我转520元的赔款。
她站起来,要去换一身衣服。
简清拉住鹿饮溪的手腕,用力一拽,鹿饮溪冷不防跌坐在她怀里,瞠目结舌看着她。
这下不能离开了。简清红着眼尾,圈住她,喃喃自语,克制地亲吻了一下她的唇角,把心中埋藏已久的话说出口,不要离开,我只剩下你一个人
鹿饮溪缩在她怀里,彻彻底底怔住。
简清又凑近,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她的下唇,像是在舔一只可口的猎物。
她涨红了脸,从简清怀里出来,盯着简清看了几秒。
简清也在看着她,目光哀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