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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分钟后,维德从车外上来。路希安死死地瞪着他。
他看见维德拿了一瓶酒精和一团棉花上来,坐在他身边, 并粗暴地把他的手拖了过来。
路希安嘶了一声。维德用棉花沾了酒精、压在伤口上,就像是没有听见他的声音似的。
路希安:
他于是只是看着他。
在结束上药后, 维德用手转过路希安的脸。他亲手将那枚红宝石耳坠又戴在了路希安的耳朵上。
在结束后, 他用手指轻轻弹了弹那枚宝石。
真好。维德笑着说, 只要看见它挂在这里
他的手抚上路希安的脖颈, 那一刻, 他骤然使劲!
路希安因缺氧而变得脸色绯红。维德慢条斯理地感受着手下越发鲜活的颤动与呼吸,继续道:我就会想起,那天你是怎么从婚礼的现场离开。
又用力。
是怎么把我耍得团团转
再用力。
是怎么从头到尾,都在欺骗我、玩弄我维德含住他的耳垂,吃吃地笑,真好,你还留着它,看见它我就想起这个。
他放开手,在路希安还在因缺氧而剧烈咳嗽,就连身体里也在抽搐时欺身而上。
他们在马车里做了几次,维德始终没有解开对路希安语言的束缚。或许是避免他说出更多让他更加愤怒的话、或许是厌烦了他的诡辩。
又或许,是害怕让自己一听见他的声音,就会心软。
不过他看见路希安即使是在被他这样虐待时,也好几次攀上了顶峰甚至比过去他们浓情蜜意、又或是虚情假意时,还要来得更快、更频繁。
不必情话,不必爱抚,不必亲吻他的嘴唇,路希安的身体便已经做好了接纳他的准备,软得像水,热得像是春天。他的神情僵硬,身体却是背道而驰。
当路希安再一次快要攀上顶峰时,维德居然感觉到了强烈的嫉妒感。
他在嫉妒自己,在嫉妒路希安怎么能在被他这样对待时却比过去他温柔对待他时,拥有更加热情的身体反应?
他于是在那一刻用力地掐住了路希安的脖子,以几乎要把他扼死的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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