拾好东西,依依不舍地送走了。
如今,都快两个月了。
梅卿摇了摇头,没有说话,大概也是对母亲的任性感到很无力。
……
金蟾吃了早饭,收拾了一番便出门赴约。
从家里到约定的酒楼要路过一条“商业街”,眼看时间还早,金蟾不想全程坐马车,便在街口下车步行,顺带在感兴趣的摊位上逛一逛。
她逛得高兴,没注意到身后的人。
“看清楚了吗?”小巷拐角阴影处,瘦弱虚浮的女人满面阴沉地问。
她身后站着个老妪,满脸皱褶,头发稀疏,鼻如鹰钩,闻言“嗬嗬”地笑了两声,声音嘶哑:“没错,是同生蛊的味道,我决不会闻错。”
“你能引动她体内的蛊虫吗?”
“她身体里的是子蛊,你只要弄死母蛊。自然就会引动,弄不到母蛊,谁也没办法。”老妪看了她一眼:“我可以帮你探探母蛊的地方,但钱,你得加三成。”
女人吸了一口气,阴恻恻地笑了:“成。”
……
梅卿自金蟾走后,便拿了针线筐坐在靠窗的软榻上。
他是不喜做针线的,闲暇时光,更喜欢看书下棋,但现在他在秀儿的指导下,一针一线缝得认真。
塌上落了散落的几张图纸,虽样式不同,东西却都是一样,娃娃穿的虎头鞋,小巧精致,憨态可掬。
当地的风俗,孩子出生,父亲都要亲手做一双虎头鞋,渗透父亲心意的鞋子,能保佑孩子平安长大。
他们已成亲已经三年了,半月前诊出来,自己终于要做父亲了。
往日都做的满是愉悦,今日却有些心神不宁,总有一种隐隐的不安。
他挥退下人,放下针线,站起来在屋里踱了两步,竟然觉得有些头晕犯困。
睡一会儿吧,他想,往床边走去。
……
梅卿于梦中隐隐听到屋里有动静,眼皮似有千斤重,但传来动静的方向让他心里不安扩大,他强撑着睁开眼睛,就看到一个面色惶然的小厮,手里托着个小巧的木盒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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