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迸射的黄白内浆,内心还毫无波动,连恶心都没有。
这就有些恐怖了,她开始回忆,自己这段时间是不是过得太平静了。
每日里按部就班,干什么都提不起兴致,对什么都情绪淡漠。以前看到梅卿就想开小黄车的,居然面对漂亮男人连生理反应都没有。
她心里一惊,这症状,怎么这么像现代社会被那啥了的男的——据说激素水平下降会让他们干什么都意兴阑珊,清心寡欲。
所以,她不会……是不行了吧?
她有些惶恐,当然惶恐也是淡淡的。这就更让人惶恐了。
想当然这病不好大肆寻医问药,不然肯定没两天就传得人尽皆知。她只能筹划着利用职务之便,蒙头遮面去外地寻个郎中。
好在没惶恐两天,她的计划还没来得及成行,就接到了仙女的消息,约她城外茶馆见。
这简直是雪中送炭,久旱逢甘露,柳暗花明又一村。她像个行将就木的病危患者,听说有神医坐馆一样,收拾了一番就匆匆忙去赴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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