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汉大丈夫,你居然坐在马车上。”见面第一句,安佑之一脸大惊小怪。
阮夏夏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,闻言看了看跟在一旁的小马驹,虽说已经养了两三个月了,但跟高头大马比起来还是比较的稚嫩。
小马驹似有所觉,朝着她扬了扬头,阮夏夏哼了一声,语调悠长,“小爷我二八年华,还未及冠本就是个少年,当然不是男子汉大丈夫了。”
对他的歪理,安佑之一时也找不出话来反驳,只在心里嘀咕一个少年居然就纳了十八房的妾室,也不怕精尽人亡。当然这话他是不敢说的,要是说出口保准阮夏安这个脾气坏的得锤他。
“想好了?西北可不是一个富庶安详的地方。”少年突然从马车里出来,一脸认真的问他。
安佑之回过神,举了举自己身上的包袱,笑容灿烂,“我这一身的聪明才智自然要找到用武之地,西北这个地方就不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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