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女子修长的脖颈。
危险!巨大的危险!
阮夏夏的心中顿时响起了警铃,?整个人头皮发麻,?男主此人的性子极其的别扭,而且他很强势,讨厌被人欺骗……无奈,她只好搬出杀手锏了。
“兄长,?其实,?夏安去大觉寺也有自己的私心,大师曾言夏安命中有一劫,可是那劫难最终却落到了夏安胞姐的身上。”说到这里,她垂下眼皮,?声音也适当的放低下来,“这个世界上若是要同时存在安南侯和宫中的……,那大觉寺便是非去不可,不然jiejie怎么可能活着下来又入了宫……”
她低声呢喃,颤颤巍巍地用手掌覆上男人的手,柔嫩的触感还有她动作的含义让裴褚神色怔忪,眉间的沉怒一点一点消散,反而变成了难以让人察觉的喜悦。
松开放在女子颈间的手,下一瞬转手紧紧握住了小了一号的手放在手心,蓦然一笑,冷硬的面庞变得如沐春风,不过这突如其来的笑容却成功让阮夏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,“到大觉寺去倒是个好主意,夏安所想不错。朕感念先父,也实在想念大觉寺的风景。正好,朕与夏安一同去一趟。”
裴褚的身份以及他从小所处的环境,注定他是一个情绪不能外露的人。定王和荣阳长公主也并不是那等十分慈爱的父母,可以说他在孤独和严厉的要求中成长。后来,定王身死,荣阳长公主因不能接受事实而逃避,他又被迫迅速的成长起来。
可以说,在过去的二十多年中,阮夏安他遇到的唯一能让他觉得不那么孤单的人,喧闹鲜活,搅活了一池冰冷无波的死水。
不然即便阮家对他有莫大的用处,以裴褚的性格,无论如何也不会轻易的认下一名商人子为义弟。
也断然不会干净利落地将少年纳入到自己的羽翼之中,甚至放在定王府保护起来。
他面色虽还是冷淡,但望着女子的眼神却是含了几分温柔,甚至动作细致地将女子扶起来,拿了药瓶亲手为女子泛红的手腕涂药,然后一点一点地揉开。
种种的动作惊呆了一众人的下巴,就连阮夏夏都有些不自在还有些惊讶。虽然那些残军绑住了她,但手腕上也只不过是轻微的破了一点皮,红印子看着有些吓人罢了,实际上什么伤也没有。
然而似乎在她稍微透露了自己同意入宫的意思之后,男主身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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