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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叹还是遗憾。

“你还是去那里接受净化了是吗？”

妮娜一动不动，像具木偶。

阿尔瓦怜悯地望着她，女人能打动大多数男人的美貌没能动摇他一分，他松开手道：“好可怜，一半的灵魂出卖给了魔鬼。”

从进来时就没说过话的女人突然沙哑的开口，声音隐隐狂热：“不！那是神明。”

“神明？”阿尔瓦像听到什么笑话，放声大笑，然后敛声道，“哈！一个卑劣的偷窃者居然妄想比肩神明？”

“别开玩笑了，收好你的窃物，龟缩在黑暗里，祈祷失主找上门的那一天晚点到来吧。”他按住妮娜的脑袋，在她耳边轻声说道。

女人闻言猛烈地挣扎起来，尖利的声音从她嘴里发出：“你是谁？！是谁！”

她的头发无风自动迅速变长，顷刻间铺满整个房间，这种程度的法则和妮娜原来相比简直天上地下，无数根发丝纠缠在一起形成爪子，欲把人抓起来。

只听头顶上的人幽幽叹气，磁性的男声道，“‘净化’她的时候你不觉得很奇怪吗？为什么她只有一半的灵魂。”

“她”警惕地问道：“为什么？”

“因为另一半，在我手上。”

说完，阿尔瓦背上的衣服瞬间被冲破，暗如黑夜般的双翼伸展开来，房间里肆意扭动的发丝像被按了暂停键，下一刻失去生命般纷纷落到地上。

用蛇头杖挑起表情重回空白的妮娜，男人声音像蛊惑夏娃的毒蛇。

“看着我，告诉我进去后都发生了什么。”

……

这一学年，洛栗的空间法则实在得到充足的进步。她一边要寻找药剂需要的物品，一边要满足最低出勤率，通常签到打卡之后就会空间跳跃到另一个地点，一年下来连同寝的人都没认清脸。

与此同时她也琢磨出吞到肚子里那两颗晶石的作用，不知道是幸运还是其他原因，她又激发出两种法则。

黑晶石是某种精神法则，目前只是简单用来探测周围环境人数。

永昼之心则是偏向特殊法则，洛栗愿将它称之为法则续航充电宝，没被身上数个法则抽干全靠它，其他用处暂时尚未挖掘。<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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