夺魁极有信心,如今了明败于金羡鱼之手,知晓她夺魁之势已势不可挡。
到时候她若当面要采莲华寺放人,他也不得不允。
白苹香总归已经是百年前的旧案,押着她也是无用,倒不如趁这个机会顺水推舟卖她个人情。
便双掌合十,凝视她半晌,叹了口气道:“老衲已明白女施主的心意,感佩施主一片冰心,倘若尊师真有悔改之心,本门自然不会再横加阻拦。”
这对金羡鱼而言简直是意外之喜。
没想到阻拦了明开禁术还有这样的收获。
她怔了一下,大喜过望道:“大师当真?”
话说一半,自知失言,“抱歉,晚辈并非怀疑大师的意思。”
慧明并不在意她失礼之处:“出家人不打诳语。老衲一言既出,绝无翻悔的道理。更何况,施主身怀禅门功夫,与我佛门也是有缘。”
言罢低眉念了声佛号,便带着了明转身退回了采莲华寺的队伍中。
卸下这么一桩心事,金羡鱼心神骤然一松,眼前发黑,竟然连站也站不住。
这一场比斗让她一连沉睡了三日。
好在太微大典聚集了整个修真界最顶尖的医修,在各方专家会诊(?)的情况下,没过几日,金羡鱼的伤就已经好了泰半,又能继续活蹦乱跳。
她养伤的这几天里,了明甚至还来过一次谢她当日救命之恩。
“抱歉,”了明这将近两米高的大汉下了擂台,反倒红了脸,露出不好意思的腼腆之色来,“贫僧就是这个毛病,常犯嗔诫,与人较真。”
他痴迷于功法武学,与同门切磋也常常一时激愤,逞一时之勇,不计后果动起火来。
醒来之后,得知自己输了比试,了明万念俱灰。但静下心,回想起那一幕幕,就连了明自己也觉后怕。
他感激金羡鱼,倒也没什么好说的,诚恳道:“接下来的比斗,祝道友一路顺遂,拔得魁首。”
金羡鱼礼貌地谢过他,送他出门后,倒是陷入了纷乱的思绪里。
她来太微大典本来就是为了白苹香,方才从了明口中得知,慧明已派人去了灵山寺释放她。
这样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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