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你根本没有吃饱,挣扎着再要,他便往你手里塞了一块糖:“随行的医师在半路上咳的要死要活,你这副样子回去让他看过在进米食,把你喂死了我没法和阿蝉交代。”
“你不给我东西吃。”你拆开了糖纸将那颗糖塞进嘴里,好歹有了力气去驳张辽的话。
他似乎有些懒得理你,收起被你扔在沙漠里的糖纸直接将你扛到了肩上。
你不敢睁眼,觉出自己被送到了马上便倾身抱到了马颈上。
这头马很高,脾气似乎也不好,才被你抱住便昂起了马首嘶吼。
索性张辽已经坐了上来压下了马头,将你从马颈上拽过来:“说你是沙狐别真跟个没骨头的狐狸崽子一样,花勃脾气不好你别碰他,你们宗室再娇贵你也算个男人,刚才吃了东西这会儿不至于自己坐都坐不住。”
张辽嘴里唠叨着的功夫,你的头面已经再次被绸布遮得严实,应当是为了抵御风沙,你没有挣扎,下意识的将身子后轻靠在张辽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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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蝉还没有找到,什么尊严体面并没有活下来重要。
张辽把你送回营地时已经是午时,医师给你诊脉看过双眼后煎了药,才有侍从给你送东西吃。
营地里的粗食,肉汤的腥味重,馕饼咽下去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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