i之人遭受痛苦,后者是完全不顾虑被占有之人的身心。
高诚是矛盾的,他T会不到我的痛苦与忧虑,但又担心我过于情绪激动而对我温柔防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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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对我的也只是玩弄,更加残忍的行为他却迟迟不敢对我做。
但我还是偶尔会因为他不小心露出的暴nVe而难以承受,尖叫充满整座房屋。
这种情况只有那么一两次,都是在我好不容易清醒的情况下刺激到他才会让他忍不住。
我总是在清醒的时候反抗他,辱骂他,厌恶他,然后再一动不动地冷落他。
他似乎可以禁受住我的任何仇恨,却唯独不能承受我对他的忽视和疏离。
他像个JiNg神分离的疯子,一面温柔似水,一面凶狠如怪物。
一天,我从床上忽然清醒,望着明明大亮的窗外却感觉分外暗沉。
锁链不知道什么时候松了,可能是昨晚做太过,高诚不忍心再把锁铐拷在我连脚踝都是红痕的身T。
我光着脚,穿着单薄的披风就走了出来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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