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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床上。

我不喜欢怪自己，但看着Ai自己的家人受到伤害，我无法这么冠冕堂皇地享受着正确的心安理得。

握住她的手，我小声呢喃：“外婆，对不起，然然来晚了。”

泪水悄无声息地滴落在外婆脆弱的手背，我枕着冰冷的手臂入了眠，却怎么也睡不踏实，像是有什么拽拖着我，不放手，却也不用力。

我明明想要拒绝的。

可我无法拒绝。

可能是药效还没过吧，脑子还不清醒。

得多休息几天，让我能够正常思考才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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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

程齐第二天就把我带回了程家，在这之前我还专门跑去他的家看了看赵可儿。

赵可儿在实眼看见我的时候才松口气地掩下了她的黑眼圈。

她身边围满了人，她不耐烦地招呼开了，怀里抱着那个软软糯糯的小团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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