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淮登时放开他,但手握着他的腰:“你听我说完。我刚才只是……对不起,我不开这种玩笑了。”
温浮白靠在桥栏杆上,却盖住自己的眼,哽咽道:“你总是这样,我以前真的看走了眼,为什么会觉得你好呢?你一点都不好,你只会捉弄我。”
这话,他好像在哪听过。
牧淮看他哭得稀里哗啦,有些后悔刚才的行为了,继续解释道:“我在里面放了虫子,我已经知道他们身体里有……好了,宝宝,不哭了。”
牧淮把面具拿下来,温浮白却不让他碰自己遮住眼睛的手,牧淮就只好拿帕子给他擦泪。
一边哄,一边擦。
眼泪就跟奶水一样,多到擦不完。
不记得过去多久了,温浮白软化了,放下手,眼睛又红又肿,牧淮心酸了下,吻了好几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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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吻了会,温浮白才终于肯让牧淮抱。他哭累了,困倦得眼皮打架,说话沙哑:“你以后不许把我的奶给别人喝。”
“只给我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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