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带着凉意,果肉擦过乳尖时激得李承泽一颤,下意识地攀住了范闲的肩。
李承泽全身白得晃眼,乳尖也是淡淡的粉色,此刻被范闲涂得汁水淋漓,挺立起来,倒显出几分红艳来,甚是诱人。范闲的唇舌便覆了上去,舔、吸、嘬、抿、咬,变着花样吃他被葡萄“调了味”的奶头,手也没闲着,顺着腰肢向下,摸到会阴处那道不该生长在男人身上的肉缝,也不深入,只在外侧用指腹和掌心揉捏轻抚他的阴阜。
“那日殿下若向臣宽衣解带,叫范某知晓殿下竟还长了枚女穴,说不定范某当日就拜于殿下裙下,与殿下和解了。殿下心还是不够狠呐。”
这自然是不可能的,彼此心知肚明。道不同,不相谋,谁都不愿降低底线来退一步,他们注定无法和解。范闲现在说这话,只是想用言语淫他,让他更加难堪,让他重新想起自己的失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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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,李承泽厌恶地睨了范闲一眼,旋即又自暴自弃似的阖上了眼。
范闲对李承泽偶尔流露出的抗拒和怨恨很是受用。这时候的李承泽才有点过去与范闲争锋相对时的活人气。
李承泽如今逆来顺受的态度让范闲索然。他知道范闲并不想要一只百依百顺的掌中雀,所以他偏要反其道为之。他就是这样的人,宁可自己咬牙咽血,也不要对手称了心意。
对范闲这样,对庆帝亦是。过去范闲不遗余力地打压李承泽,捕他心腹,杀他家将,折他羽翼,想断了他的夺嫡的野心,好让他从这棋局中脱身活下来,可惜范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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