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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绥喘得厉害,耳尖脸颊脖子胸膛通通都粉红一片,他本来就敏感,又这么久没做,小逼变得又紧又碰不得,随便弄一下就够他爽得腰软。
这会儿光是这样磨一会儿,他就已经跟被玩坏了似的流了一滩水,我的短裤毫无疑问是要报废了。
林绥的逼小,子宫也小,宫交的过程总是比别人漫长艰难,第一次被我操开子宫的时候是一点伪装都顾不上地哭成了水娃娃,吓得我直接就把他从炮友名单上划掉了。
要不是他后来死缠烂打,反复保证他能习惯,又坚持不懈地频繁送逼给我操,他就算长得再带劲我也不会再搭理他。
我这人本来除了看脸和喜欢大奶子,就只剩下热衷宫交和结肠交这点性癖,要是这都满足不了,那对我来说就没什么下一次的必要了。
他这么努力地讨我欢心,我对他也就多少偏爱点,像这样慢吞吞的节奏,只有林绥才能让我按捺住不耐烦。
‘噗咕’
“哈啊!!呜!!额……嗬……进…进来了呜……”
青年甚至失神地翻起了些许眼白,舌尖微吐,结实的腿根无法自控地痉挛抽搐,小腹上更是出现了一个显眼的鼓包。
我握着他的腰往下压,防止他突然受不了要乱动,逼得他阴唇都不得不糊在我卵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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