臻可能也是这五十几个人之一。程栋那晚在危急关头救了她的命,后来几天更是一直在医院里陪她。
“你怎么能这种时候告诉他?”林臻站都站不住,半靠在墙边质问。
“怎么不能?”程栋终于没了笑容,“他自己造的孽,还不让他知道?你一个人背这种痛苦都快四年了,还想着不要打击他?”
林臻不知该说什么好,扶着墙一点点往宴会厅走。
程栋上来想扶她,她默默推开了他的手。
程栋在她背后喊话:“你这么在乎他的感受,可是他在乎过你吗?”
林臻冷着脸用力推开宴会厅沉重的对开大门,艰难地走了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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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晚宴还进行了很多环节,拍卖,表演,致辞,互动,但是林臻完全不知道自己看到的听到的都是什么,她紧张地快要吐了。
江逾白虽然喜怒难测,但对待音乐这件事却万分认真,一般是不会让任何事情影响自己的演出情绪的,他几天几夜不睡,都可以绝不出错地完成大型协奏曲,但是这晚他走出来往钢琴前一坐,林臻就知道完蛋了。
他的魂不知道在哪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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