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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段话一直在我耳边回荡。

我滑开手机，翻出王嘉明的脸书资料，越深入挖掘，眉头拧得越紧。

他的脸书状态挂着「稳定交往」，对象是一个叫做「梁思婷」的长发nV孩。

三月前他们曾到日本旅行过。三月之後的状态开始显得悲伤，字里行间写有着「离去」、「为什麽」、「怎麽舍得」的字眼。

梁思婷……

思婷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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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好像在哪看过这名字？

匆忙回到座位上，将包中的东西全倒出来，翻出马益贤留下的记事本。

撕碎的幸福家庭照已恢复原貌，印在上头的唇印虽然不完整，依然看得出形T。唇印下的格子清楚写了「思婷」的名字。我不确定这个「思婷」是不是王嘉明的未婚妻，但我能肯定，除非十分熟识，否则马益贤不会直接称呼客户名字，而是以某先生、某小姐标示。

抬头凝视着王嘉明那张老实不过的脸，脸庞的主人仍紧盯电脑，因为困扰不时搔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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