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那种对她的毁灭性的冲击。
许多天后,小茗在舞厅的角落里跟人谈及这件事时,声音里的哀伤仍然很明显。她甚至傻乎乎地说:“为什么我那么深爱着的人,也会用这种方式伤害我?”
那人说:“也许他也爱着你。”
小茗说:“那他就更没这个权利。”
那人说:“其实那也是一种爱的方式。”
小茗瞪着双眼将黑暗中的那人望了一会儿。那人的影子有些幽暗,幽暗得有点像幽灵。小茗显然是无法理解那人的话。小茗说:“你们男人都坏透了。”
五
川溶交给我的,就是那枚心形柄的铜质钥匙。川溶实际上是交给我一则哑谜。
这一次川溶没有先约我就闯进了我的办公室。办公室同事见一个飘逸、妩媚的女人走到我的办公桌前,便找借口出了办公室。我移过沙发,为她泡了一杯毛尖绿茶。我望一眼川溶因走路而红晕升浮的脸,口气里掩饰不住惊喜:“怎么不先打个电话呢?幸亏我整个下午都在办公室里。万一我不在这里,你岂不白跑一趟?”
川溶正偏着头看我办公室墙上的字画,听我跟她说话,回头瞥了我一眼。她抿着嘴唇依然不语,但我却发现她的眼角极迅地晃过一丝狡黠。我想起下午曾接过一个电话。当时我正与同事商量一件事,电话铃响了好几下,我才抓过话筒,对里面问了两句:“喂,哪里?你找谁?”那头却并不吱声,迟疑一下便挂掉了。
望着仍然不吱声的川溶,我似乎明白了什么,但我没去说穿,像是对川溶说又像是自语:“我是常常不在办公室的。”心里则想,这个川溶真是个鬼精灵。
刚刚认识川溶,我就发现她有着与众不同的精明。那段时间我常到图书馆去,总经理吩咐我查找一批与业务有关的资料。开始两天,我的效率很低,把大部分时间耗在了索引卡片上。我为此暗自着急,怕不能按照总经理的要求及时完成任务。第三天我第一个进了图书馆,捧着索引,狠命查找起来。一个女工作人员来到我身后,一下子就喊出了我的名字,让我很是吃惊。我望着她,怎么也想不起曾跟她有过什么交往,又不好直说不认识她,只得莫名其妙地点点头,算是打过招呼。她说:“你用不着把工夫花在这上面。”之后她带我进了库房。我们拐弯抹角来到书库深处靠墙的一个书桌前。她拧亮台灯,指着桌上堆着的资料,告诉我说:“这就是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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