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葬身河底。
公子忽环顾四周,欲寻些杂物填补漏洞,然刺客早把船中清理一空,渡船之上仅有郑公姬寐生及公子忽人两个,除此之外别无他物。
生死之际,公子忽顾不上处理臂上伤口,扑倒船上,以一己之躯堵住漏洞,减缓河水漏入船中,臂上鲜血沁红船中河水,二人费尽九牛二虎之力,终将渡船划回岸边!
上得岸来,眼见渡船水满而沉,公子忽心中后怕不已,谓郑公道:“吾与刺客交手,观其刀法招式只攻不守,刀刀欲至人死地,不似绿林中人,更像是受人之雇,专行刺杀之事,人称死士者。谁人欲至我等死地?”
郑公背手走向河边,望向对岸说道:“过河即是卫境,郑卫素来不和,此举定是卫人无疑!”
公子忽上前立于郑公说道:“济水乃回程必经之路,况过河即是卫境,父君万金之躯,万不可再遭险难!儿臣即刻返回石门,躬请齐公出兵相助,护送父君返郑!”说罢,转身欲走。
郑公转身申手拉住公子忽,领其边走边说道:“无妨,此事无虚劳烦他人,孤等弃水路转道旱路,经鲁、宋返郑即可!”
见其如是说,公子忽亦不再坚持返齐借兵,经鲁、宋而回,虽路途绕远,但护得郑公周全,再远亦是值得。商议已定,各自翻身上马,转道鲁境,拍马扬尘而去!
几人欢喜几人忧,公子州吁得知济水刺郑已是恼怒不已,不期次日朝会,庙堂之上更遭大夫石腊弹劾,闻其言道:“臣得知公子州吁不顾邦交礼仪,无视卫室安危,私自雇佣死士刺杀郑公姬寐生,此等害群之马,君上当严厉惩处,以儆效尤!”
此事唯有石厚与己知晓,石腊何从得知?
未待其弄清缘由,石腊继续奏道:“更有吾子石厚,不思忠君辅国,整日游手好闲,偏好结交权贵,臣曾多次劝说无果,刺郑一事,正是此子献策,若不是此子酒后吐出实言,臣亦不得而知,今孽子铸下大错,是杀是剐,悉凭君上决断!然子不教父之过,臣请纳还官职,允臣告老还乡!”说罢,脱去官帽拜伏在地!
及至此时,公子州吁方才明了,乃是石厚酒厚误事,泄露刺郑一事,然事以至此,多说无益,只得跪伏于地,央请君上从轻责罚。
卫公卫完观见朝堂之势,一时难以决断。
一方为倚仗权臣,日遇事多有仰仗,一方为同根血脉,血浓于水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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