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:“寡人从无执送公子之意,为求一败齐小白,公子执意如此,寡人只能成其大义!另则公子有言,若得管子回朝,着寡人善任之,今拜管子为卿,一者可慰公子在天之灵,寡人亦可仰先生之才,治国安邦!”
管夷吾拱手辞日:“无需鲁公照拂,公子之死,鲁公难辞其咎,害主之君,庶人万难事之!公子已死,卑职亦无意苟活,自当往齐问罪,谨为公子讨回公道!”说罢,转身即走,头也不回。
望其背影,鲁公姬同自顾叹日:“君死臣随,大忠大贤,且由他去罢!”
言讫自回,不在话下。
且说管夷吾一骑绝尘,行至临淄城下,横马谓言日:“公子纠属臣管夷吾,请见齐公姜小白,有话将问!”说罢,落马静坐门前,谨待传见。
见敌将闯营,城门看守急报相邦鲍叔牙。
相邦鲍叔牙大惊问日:“从行多少人马?”
城门看守拱手回日:“独骑一人!”
闻听此言,相邦鲍叔牙稍加思索,即着摆驾入宫。
政事房得见齐公姜小白,不待其言,相邦鲍叔牙先声告日:“大贤临城,请君纳受!”
突受此言,齐公姜小白面漏惑色,笑颜轻语道:“相邦莫慌!敢问贤者何人?现在何处?”
相邦鲍叔牙诚言回道:“臣之所言贤者,即谓公子纠遗臣管夷吾是也,今在城前候召!”
齐公姜小白嗞言道:“管夷吾?卿几言于寡人耳!到底何许人也?再者,寡人已得相邦辅政,富邦强民足矣,何需他人使言我等君臣耶?”
言下之意即欲不见,相邦鲍叔牙急而再谏道:“单只富邦强民,臣勉力可为!若论图霸天下,臣则力所不及也!管夷吾师傅公子纠,有定国安邦之策,当请我君受任,仰仗其才,一揽中原!”
望之相邦鲍叔牙哧言,齐公姜小白徐言道:“相邦莫要置气,寡人非是吝惜这一职半爵,若其真如相邦所言,寡人必予高官厚禄!只是寡人不信其人,若其有经天纬地之能,齐室岂能轮至我为君,乾时鲁军又岂能为我所败!”
相邦鲍叔牙斗胆驳日:“争君失利,乃公子纠得势轻敌所致!乾时兵败,则奈鲁候姬同一意孤行!而见长勺之役,公子纠略施苦肉计,我师大败而归,其子若此,师则必盛!更有独骑逼城问罪,足见管子大忠大勇,若得为上所用,君也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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