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郑公姬突高坐君位,待之众臣朝贺毕,突诏殿前甲士,言日:“着即拿下公子阏并强锄!”随之音落,殿前甲士拥入,反扣二人押至君前跪下。
二人大呼冤枉,具言无罪。
郑公姬突双手叉腰,进而身躯前倾,目视堂下二人言道:“汝等二人莫不已忘二十年前雍纠之乱矣?寡人却是记忆犹新!时年,寡人被迫离朝屈居栎邑,拥军围栎者可是公子阏耶?密言檀伯害我者可是强锄耶?汝等敢敢自言无罪,罪加一等!”
公子阏不服道:“此一时,彼一时也!彼时祭子主政,我等奉命行事并无过错,今时君上复位主政,我等竭力辅佐问心无愧,不期君上如此记仇,我等心寒齿冷,已无事君之心,今日得为君上缉拿,是杀是剐,悉听尊便!
闻言,郑公姬突亦即怒日:“此一时,即是彼一时!彼时为名,汝可谋我,今为利往,汝亦可害我,汝即决意求死,寡人亦留汝不得,今便成汝所求!”说罢,即着甲士用出斩讫。
观此一幕,众皆惧而不敢言,朝堂之上异常安静,仅闻得强锄伏地喘息之声,郑公姬突即又谓其言日:“不知道强锄大夫有何感想?不如说与寡人听听,亦好一并成人之美!”
大夫强锄闻之此言,将之身躯伏得更低,惧而颤言道:“臣已知罪,但凭君上发落!”
谓其识错态度良好,郑公姬突亦有意饶其一命,遂言道:“犯得过错,需先知错,而后方能将而改之,强锄大夫是为大丈夫也!然有过必有罚,着刖之双足,禁足于府,闭门思过!”
大夫强锄叩首拜日:“谨谢君上不杀之恩!”言讫,即为众甲士拥出行刑。
不多时,闻得殿外传来一声惨叫,众皆毛骨悚然,更是不敢多言,郑公姬突随又谓之众臣诏令道:“更有公父定叔畏罪潜逃于卫,着卫地暗探务必寻着诛杀,以终雍纠之乱!”
众臣惧上虎威,是以无人上奏谏阻,尽皆受命而退。
再说大夫强锄,死里逃生于府养伤,有人问日:“君上即已谓告大夫知错,竟何又让大夫禁足府邸思过?即是禁足府邸,又何必刖取大夫双足耶?”
大夫强锄摇首叹而回日:“不用则禁足,无用则刖足,吾知不能卫其足矣!”
自此,郑室庙堂为之郑公姬突一言独断。
不数日,郑公姬突剿叛诏命传遍卫地,公父定叔隐匿于卫都朝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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