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香港警察?怎麽可能?」
「你还记得我带她回到多索杜罗那一天吗?」我说:「那一天她乘我换车时跳到我身上,身手快到我根本抓不住,要用电击器才能把她带回来。」
「怎麽可能?」大薮说:「昨天晚上,你手脚可是快到连要抓住我的对象都砍得到。」
「另外昨天,她用掌底打击救了你一命,」我说:「一般只有受过空手道等武术训练的人,才会用那一招。她可能以前受过训,甚至还用过很多次,所以才能像昨天一样,在不记得招式的情况下,连想都不想就出手。
「她可以看得懂香港旅行社寄给哈佳的广东话资料,我用广东话问她,她也听得懂。」我停了一下,「如果只懂广东话,也可能是长年住在华埠的华侨,直到我问她香港人形容警察的打油诗,才确定她应该是香港人。」
「打油诗?」
「左边油炸蟹,右边皇家柴,头戴榄树帽,脚踏大皮鞋。」我说:「这首诗是香港人用来形容警察的制服,油炸蟹指的是手铐,皇家柴是木质警棍,腰上挂着手铐和警棍,头戴大盘帽,脚穿大皮鞋,不就是制服警员吗?
「总结一下,她应该是香港人,受过武术训练,而且可能在平常经常有机会使用。所以,我才会猜测她可能是香港警员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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