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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昭昭以为没有下文了准备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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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在擦肩而过的瞬间，姚昭昭听见了答案。

“好。”

......

于是就这样，他们两个就这样相处着到了现在，这种诡异的平衡维持到了现在。虽然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、什么情况下被打破，但姚昭昭希望可以晚一点。

像在沙漠前行了很久，正口g舌燥的人遇到清泉般，贪婪的想拥有更多，想拥有得更久。

姚昭昭承认，这样的自己很卑鄙，用一些不堪的东西妄图暂时地捆绑陶嘉言，但是卑鄙就卑鄙了，最起码得到了，不是吗？

等以后，一切都结束了，除了他们两个，谁也不知道，这场春梦了无痕迹，可能到最后，姚昭昭自己都会开始怀疑是不是真的只是她的一场梦，一场FaNGdANg纵情的梦。

害怕到最后，不光自己忘记了，连陶嘉言都记不得曾经和这样一个nV生一起共赴yuNyU过。

最后姚昭昭想到一个办法，装作不经意的留下一些小纪念品在他家，有时候是一条手链，有时候是发卡，有时候是挂饰小玩偶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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