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在道歉吗

程言最近有种很奇怪的感觉，自己好像在被人t0uKuI，经常感觉有目光注视着自己，可是向四周查看，又没有发现任何异样。

邵霆衍也怪怪的，那天他突然把自己叫到他的办公室，程言以为跟上次一样把自己叫上去是为了给他泄yu。可是没有，他只是静静的抱着自己，没有其他动作，在程言打开门出去时还听到身后传来“对不起”三个字，他是在道歉吗？

事后程言想起来，认为一定是自己幻听了，邵霆衍怎么可能会说这三个字，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给自己道歉。况且，他为什么要道歉。

邵霆衍意识到自己喜欢程言之后，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，可是又控制不住想见她。所以只能默默的观察着程言，看到她坐在电脑面前皱着眉一遍遍修改方案；疲倦时抬起手撑个懒腰；加班时一杯又一杯的喝着咖啡保持清醒。她工作很努力，基本上每天都是最晚离开公司的一个，即使没有工作也会留在公司学习，平均每晚点才会离开公司。

程言住的地方离公司不算远，下班后一般都是走着回去，一路选灯火通明的大路走，即使需要绕远一些。路上有时会哼一两首歌，有时会给家人朋友打电话。邵霆衍默默跟在她后面，保持一段不会被她发现的距离，直到看到她上了楼，房间的灯光亮起来，仰着头呆呆地看一段时间后才离开。

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，邵霆衍对程言有更进一步的了解，她算得上是个坚强、乐观的nV孩，自己在这边过的如此艰难，但每次跟家人通话都是报喜不报忧。夜幕下，看着那个纤弱却又挺拔的身躯，邵霆衍真想把它纳入怀中，为她遮风挡雨。

这天程言下了班，照例已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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